ADC的结构和所需特性(图片来源:NatureReviewsDrugDiscovery[1])
由于常被行业形象比喻为在“抗体上加弹头”,ADC药物也被行业称作“生物导弹”。然而,ADC药物的组装却不是简单地将抗体与毒素连接起来,尤其是在偶联这个阶段十分困难。ADC的毒性一直是比较大的挑战,主要来自两方面,一是循环过程中细胞毒素过早释放(脱落)所造成的全身毒性,二是ADC本身可能的免疫原性、免疫毒性及靶向毒性。目前已上市或在研的ADC药物,偶联的小分子毒素量在特定偶联位置是不确定的,而且小分子毒素容易提前脱落,这就导致了ADC药物难以实现想象中的高疗效和低毒性。新码生物董事长兼总经理梁学军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,ARX分子采用了定点、定量和毒素不脱落的设计有可能在临床上带来高效低毒等益处。ADC生产涉及到高毒小分子的使用,其相关技术以及安全、环保方面的挑战需要丰富的生产经验和大量的设备投资,因此,ADC药物对偶联技术和生产条件的特殊要求也从一定范围限制了ADC药物的研发进展。市场持续向好,药明生物提前布局年5月,全球首个ADC药物Mylotarg(吉妥珠单抗奥唑米星)被FDA加速批准上市,用于治疗首次复发、60岁以上、CD33+、不适合细胞毒化疗的急性髓性白血病(AML)患者。然而在后续的研究中,该药物未表现出明显的生存获益,辉瑞便在年6月宣布将Mylotarg自主撤市。事实上,在年以前,ADC领域的新药开发并不活跃,全球仅有Adcetris、Kadcyla两款药物被批准上市。随着定点偶联技术的发展,以及更有效的小分子细胞毒素和更加完善的抗体修饰技术的出现,ADC新药研发领域逐渐回暖。辉瑞的Mylotarg在撤市7年后被重新批准上市,则为ADC领域点了一把火。之后,3款新的ADC药物陆续获得FDA批准,阿斯利康斥资69亿美元从第一三共公司重金收购trastuzumabderuxtecan(该药10月17日向FDA递交BLA,并获得优先审评),一系列行业事件让ADC药物成为免疫治疗热潮后的行业推荐文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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